“父亲!”忽然,陆辞秋的声音又扬了起来,带着几分慵懒,但更多的是冷冰冰的气息。
许多人都觉得,陆辞秋不说话还好,她只要一说话,这明月堂里就冷嗖嗖的。
陆萧元脑瓜子嗡嗡的,陆辞秋这一声父亲叫得他阵阵崩溃。
好不容易安抚好云家,这个孩子就不能消停一会儿吗?
陆辞秋当然不能消停,她告诉陆萧元:“我一向是个有原则有立场之人,有些事情我能忍,有些事情我不能忍。先前我已经明确地表示过,云华裳为妾,妾是没有资格入陆家祖坟的。我的立场一旦说了,就一直有效。父亲若一再挑衅我的原则和立场,那就别怪我这个做女儿的不留情面。”她勾着眼皮看向陆萧元,手里握着个茶碗盖子,一下一下地磕在茶碗上。
云老夫人实在生气: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身为小辈,你这是在威胁你的父亲?”
“闭嘴!”陆辞秋突然一声厉喝,磕茶碗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,那一下一下的声音也跟着停了下来。然后就听她说——“陆家人说话,没你们插嘴的份儿!妾的娘家人,没有资格在本县主面前说三道四!你们今日能在这里坐着,就给我好好坐着,不能坐着就给我滚出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