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的自然都是陆大人的可能症状。
虞悯农听了就收回了手,似笑非笑,道:“说得这样严重,那你这么还没死?”
“托福,我福如东海,寿可比南山。”
她安静地等了一会儿,终于,虞悯农先按捺不住了。
如果猜得没错,他应该是护理陆大人的病,直到现在才回来。
他也知道胡霁色根本没病,这次上门故意说是来看心病,当然是话里有话。
“你给我姐夫弄的那个十指放血法,我只在古籍里看过,从未试过。你怎的这样大胆,是否已经有更详尽的方法?”
胡霁色心想,看来这虞家古籍也很多。
她当然没有试过,不过她胆子大罢了,当时人都要挂了,肯定先试试再说。但她在虞悯农面前当然不会这样说。
“心病病人我见过不少。而且这虫疫也会并发心病,越胖的人越容易,想必虞大夫已经见过了吧。”她道。
这年头,百姓食无肉,能够养出痴肥体态的,非富即贵。
她这么说,自是戳中了虞悯农的心事。
虞悯农眯起了眼睛,道:“我姐夫可是浔阳府台,他若有个三长两短,整个浔阳都不得好。你竟然连浔阳府台都敢要挟,是不要命了吗!”
胡霁色笑了笑,道:“我倒不知道我的命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值钱,连虞大夫都要替我着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