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确定是放在胸前口袋?”
“确定。”
“有没有可能放在卧室了?”
“不可能,为了安全起见,我一直带在身上。”
“安全,是哦。”
“并且我也说过,我时刻要用的。我想想,最后一次是在哪里见的。等等。有点眉目了。对,我想起来了,是在水泵那儿。”
“水泵?”
“在马厩里,用来提水喂马的。对,最后一次见就是在那儿,昨天午饭前的事儿。我掏出小本子,记录沃特金爵士早上如何稀里呼噜地喝粥,刚写完这段批评,就遇见史黛芬妮·宾,她眼里刚巧进了沙子,我帮她弄掉。伯弟!”他突然大喊一声,不再言语了。只见他眼镜上闪过一道古怪的光。他“”的一拳捶在桌子上。这笨蛋。早该知道会打翻牛奶嘛。“伯弟,我想起来啦,就像幕布掀起,真相大白了。我记得清清楚楚,当时我拿出小本子,记下喝粥这条,然后放回胸前口袋。口袋里还放着手帕。”
“那又怎么样?”
“口袋里还放着手帕,”他又念叨了一遍,“还没明白?用用脑子,老兄,女孩家眼里进了沙子,你第一反应是什么?”